【H50】One way or another

標題：【H50】One way or another
作者：烝澄
注意：Doris視角、S03E04前頭靈感、有病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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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要說，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家兒子的security system實在是一點都不可靠，當然、這只是個委婉的說法，事實上那東西根本有裝沒裝是一樣的，實在是爛得一蹋糊塗。
　　Doris將吐司機裡已經烤得有點焦脆的吐司取出，一邊料理著為了自己與自家兒子所準備的早餐，一邊惦記著待會Steve起床之後要讓他把那糟透了的安全系統換掉。
　　
　　不過，事實上她可沒把握他們會那麼早起床，畢竟自己也沒天真到不清楚昨天McGarrett Home裡發生了什麼，不然她兩個小孩都白生了。
　　是的，現在在樓上的可不只有自家兒子一個人，還有那不需要多想、隨便掃了一眼客廳裡的線索就能很容易推斷出的人在，一個她不陌生，卻不是她想見的那一個。
　　
　　將新鮮的柳橙汁倒入杯中，Doris想起了那名她剛見面就說不出的滿意、聽不出她語帶雙關的意義卻為了自家兒子指責自己將對方的事情當作自身之事情對待的金髮警探，這使得她不由得倒了兩杯果汁。
　　
　　──You can call me mom，someone should。
　　
　　這句話，有著就連Steve都沒聽出來的深意，她話中的someone可不是只有點名一個人，不過既然他們都還不明白，自己也沒必要去提醒些什麼，過些時間他們自然會懂得，而且她可是很樂意保有這樣的秘密──在當事人還看不清楚的時候。
　　
　　但是到底還是自家兒子，不幫幫他似乎又說不過去，這或許是她選擇保護家庭──她生命中最珍視的寶物，不得不離開孩子們與自家丈夫後回到家，還能做的些彌補，關於自家兒子的幸福。
　　決定再增加早餐的菜色，畢竟可沒人會單吃烤吐司當作早餐，再弄些雞蛋會更加美味與營養。
　　
　　一邊拿起從冰箱拿出雞蛋，一邊熱鍋熱油，一邊回想起之前差一點就能說服成功的車上談話，Doris對於自己的說服力可是非常有自信，當時若再給她些時間，還不把Danny拐回McGarrett家才怪，不過就有人老愛打斷又糟蹋她的用心。
　　
　　──You know what I think，Danno？
　　──I think that you’re afraid of commitment。
　　
　　也難怪Danny會害怕，甚至不願意做出承諾，甚至還不願在她面前坦承，Well──縱使隱瞞在自己面前可不適用，更別說那名金髮警探的表情透露了多少訊息，從對方不安的眼神一直飄向Steve的舉動來看，早就說明了很多事情，但是自家兒子就是有本事搞砸這些，這點真不知道是像誰了。
　　一想起樓上還有名「客人」，或許還枕在不知道是被抓住什麼把柄、又或是拜託人家什麼事情正償還所謂之謝禮的自家兒子身邊，她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動作不小心太大而粗魯的揮掉了放在桌上的鍋子，幸好裡面可沒裝什麼東西。
　　
　　瞪了瞪落在地上的鍋子，Doris決定將注意力擺回手上平底鍋中的雞蛋，像是灑氣似的將地上的鍋子踢至角落，眼不見為淨。
　　她不是不懂自家兒子在想些什麼，但是他就不能選擇更正常一點的答謝方式嗎？非要時常搞出這些狀況，到時候應該得手的東西也會從手掌心中飛走──什麼人往往不敢輕易接近自己最珍愛的東西，只要能夠默默守護、對方能夠在自己身邊就足夠了，沒有擁有就不會失去──她可不吃這一套，若這是自家兒子的情感態度，那麼在自己出現之後可不允許，不過這也只是自己的推測，她也不認為自己的孩子有這麼軟弱。
　　
　　當然，Well──或許是有那麼一些迂迴與遲鈍。
　　
　　微微瞇起雙眼，笑容重新掛回嘴邊，察覺到了廚房外的騷動。
　　看來有人被方才的聲響給驚醒了，Oh、至少她明白在security system沒有作用的時候，自家兒子靠得是自身的警覺性活下來的，真不知道是該誇他還是叨唸他，whatever，她這個前情報局探員也不是當假的，保持著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功力可沒退步。
　　
　　才這麼想就聽見身後廚房門被迅速打開，還有Steve一早就顯得有精神的聲音，看來不是自家兒子本身就精力旺盛，那就是昨晚某人可沒使他累到多少──她可以解讀成自家孩子可沒那麼投入嗎？Well──這是個好現象，代表還有救，她對於媳婦可是很挑的，Steve有必要了解這點。
　　
　　「Don’t move！」
　　
　　在有所反應回頭之前的短短時間內，Doris腦中飛快的運轉著，一心只希望和自家兒子來場家族會議──沒錯，許久沒開又或是擱置許久到有些陌生的談話，他們需要。
　　
　　「Mom？」
　　
　　「Hi，honey。」
　　
　　面對著自家兒子震驚不已的表情，還有那對著她漸漸放下的槍口、以及跟著Steve身後進來，手上還拿著球棒當武器的Catherine，兩人皆一身睡衣、滿身警戒，不難想像他們察覺到樓下動靜從床上驚醒的模樣有多麼令人莞爾。
　　
　　「What are you doing？！」
　　
　　「Uh，making eggs。」
　　
　　「No，I mean，what are you doing here！」
　　
　　當然明白自家兒子在問的是什麼，畢竟她之前才讓他實施什麼保護計畫、讓他親自送她上飛機，本來該出現在任何國家、任何角落、任何安全的所在，就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自己使對方有多驚訝錯愕──不過這些都可以稍後再談，現在最重要的可不是這些。
　　
　　「Stop playing with your gun and come have breakfast，do you want orange juice？」
　　
　　一點都不將自家兒子可說是質問的口氣放在眼裡，從容的一邊將平底鍋裡的炒雞蛋推入放置在托盤上的盤子裡，還不忘問對方要不要來點果汁。
　　不過Steve顯然還陷入錯愕的情緒當中，連嘴都忘了要闔上──不得不說那模樣有些傻氣的可愛，同時，Doris也將目光與注意力轉向站在門邊顯得有些尷尬與不自在的Catherine身上。
　　
　　「Good morning，Lieutenant Rollins。」
　　
　　看著對方揚著希望看起來不那麼糟糕的笑容，她不得不承認這位上尉可是個漂亮的女孩，經過之前的相處也確實是個好女孩，不過只可惜扯上了自家兒子、她心儀的媳婦，這就不是好女孩該插手的事情了。
　　
　　「I，uh，hope I wasn’t interrupting anything。」
　　
　　「I told you it was safer upstairs」
　　
　　「I was just…I…I should really…」
　　
　　將平底鍋放入水槽，做些簡單的桌面清理，藉著餘光注意著他們的舉動。
　　把槍放在冰箱上可不是個好習慣，至於Lieutenant Rollins變得更加不自在了，強裝鎮定地想要趕緊離開，不過有些凌亂翹起的頭髮可沒幫對方好好地掩飾──又或許該說是她和Steve顯得太過於自然，才讓對方有些不知所措。
　　
　　「No，no，no，no，you should join us，absolutely。It’s no trouble at all。How do you like your eggs？」
　　
　　「How do you like your eggs？」
　　
　　將待會早餐會用到的東西放進托盤內，一邊帶著笑意地招呼著Catherine，不意外聽見自家兒子的接話，不得不承認果然是母子，就算分離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他依然還是能察覺到些狀況──又或許該說這是在SEAL鍛鍊出來的洞察力，whatever，她很「樂意招待」好女孩一頓早餐的──縱使她依然只倒了兩杯果汁，縱使托盤上的早餐可沒有三人份的分量。
　　
　　「Oh，no，no，you two want to catch up，and I really have to run，so…」
　　
　　可以聽得出來Lieutenant Rollins結結巴巴的語氣充斥個尷尬，只想一心趕快離開這裡，試著找些藉口的模樣沒有人戳破她，就算對方說出來的臨時理由轉得有多生硬。
　　
　　「Briefing at the base。」
　　
　　「Aww，that’s too bad。Another time then？」
　　
　　「Absolutely。」
　　
　　只專注著手上擺放的工作，並沒有和對方對上眼，只用顯得惋惜的口氣和對方應對，故意忽略自家兒子想說些什麼的表情。
　　
　　「Great，see you。」
　　
　　「Okay。」
　　
　　或許是自己的態度轉變太快，幾乎不再試著任何挽留、相當乾脆的放過對方，使Catherine有著幾秒的錯愕，更別說說完話之後，自己可沒再把視線投注在對方身上。
　　
　　佯裝沒察覺到Steve在Lieutenant Rollins走出廚房之後有些無奈地搖著頭，Doris只揚起分外燦爛的笑容端起了托盤，決定轉移陣地享用早餐。
　　
　　「Ooh，I like her。」
　　
　　「行了，Mom。」
　　
　　不確定Catherine是否有感受到，又或是被自家母親的笑容與親切還有從容給欺騙過去、又或是因為太在意自身出現在這裡的尷尬與不自在而忽略掉，但是Doris到底是自家母親，他是了解她的，更何況對方可沒有隱瞞的意思。
　　
　　──那樣的敵意也太明顯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