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莫】And more

標題：And more
作者：烝澄
注意：標題取名無能、CP麥莫、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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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因為上次受傷的關係使自己安分了那麼個幾天的緣故，本來刻意壓抑著的渴望就這樣一次爆發了出來，所以──似乎是有點太著急了，他忍不住這麼想。
　　不過唇邊高揚著的豔麗笑容，以及耀著晶亮顯得有神微微笑彎的雙眼卻不覺得惋惜，全身散發出被滿足的歡愉和那毫不隱藏的惡意氣息，Jim全心神醉於享受著眼前的一切。

　　
　　Oh、這感覺真棒，好久沒有感受到樂趣了，受傷這件事還真是既令人覺得興奮又是那麼的無聊。

　　
　　自己還清楚記得那美妙到令人忍不住顫抖的感受──當尖銳的刀子沒入腹部的時候，先是幾乎刺激著所有神經的甜美瞬間蔓延了開來，疼痛來得如此及時如此貼心、再來伴隨著將刀抽離動作而大量湧現出的血紅，華麗鮮艷絕美令人心醉的景象是他的最愛，現在一回想起來當時──喉嚨瞬間有些乾澀渴望再次的滋潤，不由得伸舌舔舐著唇瓣，還想要更多更多，無論是那讓人上癮無法戒斷的痛楚，還是刺入眼底宛如綻放開來的豔紅血花，那一切真的都太令人無法自拔。

　　
　　當然──療傷的日子就顯得無趣多了，什麼都不能做的生活幾乎快把他給活活悶死。

　　
　　可惜這次強制自己養傷哪裡都不給去甚至連床都不讓下的人並不是自家那盡職的部下，不然他還能擺擺著上司老闆Boss的威嚴達成任何自己想做的小小惡作劇，哪怕是製造些麻煩意外來給自家部下處理當作娛樂生活的一環，又或是故意和那些無趣又沒本事更蠢得可以的委託人打交道讓Seb去執行任務好圖個眼前耳邊清淨──那時候可比現在好了，至少自己還能出門吃冰淇淋順手抱走些什麼東西，帶著傷。

　　
　　不過自從自家部下不再貼身照顧他之後，自己就沒有那麼容易擺脫接手這責任的人──親愛的政府先生向來就是如此難纏，他並不討厭對方這一點，反而覺得相當甜蜜，too more。
　　除了每天在對方身上磨蹭磨蹭尋求些樂趣外，自己還真想不起來他做了些什麼別的事情──手機被迫沒收，還如此體貼地替自己回絕了所有工作，縱使他明白對方的意圖是想要宣告些什麼，關於身分，這點實在是太可愛了、為了防止自己逃脫不安分製造混亂惡作劇，對方可說是全天監視著他──專屬於親愛的政府先生的關心，這可真是榮幸。

　　
　　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從來就不會乖乖的被套牢鎖住監禁捉住，也不適合，就算對方是Mycroft也一樣，縱使對方能夠滿足他所有開出來的條件清單願望，甚至可以說是比自己設想得更好更完美，不過這還不夠遠遠不夠──因為他永遠只會索取要得更多。
　　可想而知，被迫安分許久甚至可稱得上飢餓飢渴宛如許久不曾被滿足的野獸會做出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的，這完全能解釋今晚計畫進度超前、並且比預計更多的收穫──關於這點，親愛的政府先生可不能避免的得負些責任。

　　
　　「你到底想幹什麼，Jim Moriarty！」

　　
　　Well──看來今晚的主角醒來了，自己等得都差點忘記了。
　　帶著笑意與惡意的目光落在被紮實綁在椅子上的John身上，偵探助手幾乎可說是混合著怒氣與詫異再帶著些不敢置信還搞不懂狀況的眼神逗笑了Jim，唇邊的笑意變得更深更豔。
　　

　　「Johnny boy，不用這麼緊張，我只是──想玩遊戲。」
　　
　　「……」

　　
　　那雙坦率單純不懂得隱藏所有情緒與想法的雙眼佈滿了抗拒和憤怒，自己相信若不將John給束縛限制住行為的話，那人絕對會不顧一切的衝上來壓制甚至試圖制伏他，或許還帶著不只是現在被捉住的不滿更是之前那場華麗惡作劇遺留下來的恨意──毫無保留再直接不過的人性，為了別人為了自己為了什麼其他的，既有趣又無聊且美麗又醜陋的畫面肯定很吸引人，已經等不及想看看對方接下來會露出什麼更多掙扎難受甚至是絕望的表情。

　　
　　用指尖輕點著John被綁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緩慢若有似無的力道，帶著幾分挑逗挑撥甚至有著更多的挑釁，從手背逐漸往上而去滑上頸肩掠過喉結最後挑高了對方的下巴，強迫直視著自己，縱使他已經獲得了偵探助手那過於強烈的視線，不過這還不夠──希望Johnny boy能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無視著充滿魅力的他之行為真令人感到傷心。

　　
　　「從你的眼神我感覺到了抗拒，不想玩嗎？」

　　
　　偵探助手仍舊沉默，無論是揣度著自己到底打著什麼主意還是試圖評量現在身處的狀況，就是沒有回應他的打算，意料之中的反應，無趣──那麼、自己就讓一切變得有趣起來吧，這點可說是他的專長與工作。
　　看著John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瞳中閃耀的惡意與瘋狂就如同夜幕上灑滿的星辰，如此的耀眼吸引人目光──美麗的令人屏息，縱使事實上那卻比所有都來得更加危險。

　　
　　「Oh、我可以理解的，畢竟只有一個人的遊戲可真無聊，不如就讓多一點人參與吧──你覺得如何呢，Johnny boy？」
　　
　　「多一點人？你還抓了誰？！」

　　
　　看著對方隨著憤怒更加有神有魂的雙眼，Jim忍不住笑彎了雙眼。
　　就如他之前表明的，計劃進行的比預期順利進度也超前了許多──這或許是回饋自己之前乖乖養傷的禮物，既然角色們都到齊了，遊戲提早開場也是人之常情的──一想到親愛的政府官員接到消息後會是帶著什麼樣的表情趕過來，或許是一貫冷靜理智可稱得上過於冰冷的Ice Man、又或是像是上次那樣熾熱宛如燒光一切般靜靜憤怒的深沉黑暗、更或者是什麼自己其他還尚未見識過的面貌，就讓他忍不住顫抖著，一陣激昂撫過背脊。

　　
　　「別緊張別害羞，都是你認識的人，除了你的老友那位總抓不住我卻依然拼命顯得愚蠢的蘇格蘭場Inspector外，還有你的好室友我曾經讚賞過卻也讓人失望過的──大偵探。」
　　
　　「Sh…你竟然──！你若是敢動他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Jim Moriarty！」
　　
　　「看來終於提起你的興趣了，今晚我想當獵人──你覺得我該從哪個獵物下手呢？這交給你選擇了，Johnny boy。」
　　
　　「What？！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選擇──」

　　
　　對於John不配合使遊戲一直延宕的舉動感到不滿，在偵探助手還沒將話說完，就毫不留情甚至可說是粗魯粗暴的掐住那人的下巴，帶著幾乎會捏痛人留下瘀血的力道。
　　唇邊的笑意褪盡，就連雙眼中的笑意晶亮也瞬間消散，只留下讓人從指間開始散佈開來的寒意以及再深沉不過就如同沒有底和盡頭的黑暗，還有著令人本能想逃甚至打起顫的危險。

　　
　　「Johnny boy，我的耐心有限，我並不介意自己挑選我的獵物。」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只是覺得──無聊罷了。」

　　
　　是的、無聊，他可沒有說謊。
　　自己很清楚偵探助手並不相信他的話，關於遊戲關於無聊，Well──自己也並不在意John相信與否那都不會影響計畫與決定，若真要說有什麼沒坦承的也就只有──他其實心情並不好的事實了。

　　
　　Oh、沒錯，心情不好──這個情緒可以說是很難得，Jim也很清楚是為了什麼。
　　不是因為John抗拒不願意乖乖配合的態度，縱使那算是引爆本來以為沒有產生卻實質存在於心底不悅的導火線、也不是因為為了捉住這些獵物而錯過了更精采的樂趣緣故，畢竟捕捉的過程有趣到幾乎讓他忘了自己本來在等待什麼，不過──那也只是幾乎，他還記得、更不是因為被限制只能在床上活動沒有滿足到而感到煩悶的原因，就算或許有那麼一些些的影響，都不該在一場盛大華麗刺激令人忍不住血液沸騰的狩獵活動前爆發，只是為了更單純的原因。

　　
　　──You can’t always get what you want。

　　
　　腦海一瞬間閃過了這句話，忍不住瞇起了雙眼，危險氣息讓四周氣氛變得更詭譎壓迫。
　　對方也曾經說過這句話，帶著冷冽高傲毫不妥協並且不願給予他想要一切的口吻，已經很久不曾見識過的對方，這並不是構成自己心情不好的原因──然而就是因為不是才更令人不滿。

　　
　　就像場諷刺，他對自己的諷刺。

　　
　　──I can。

　　
　　縱使善變是他僅有的缺點，這都不該影響到自己。
　　掐著John的力道不由得又加大加重些，一點都不在意對方收攏的眉頭，又或許該說他眼裡看的並不是偵探助手，而是今天本該在自己身邊現在卻不知道還在那裡的政府官員──一切的罪魁禍首。

　　
　　或許一開始是他先展開這場遊戲的，專屬於彼此只要對方只看著自己一人的較勁，他向來貪心──要得是對方的全部，只會要得越來越多，絕對要做唯一的那一個。
　　當自己發現對方為他的身邊做了些清理甚至是變得更加直接纏人，就算對方不挑明自己也很清楚那代表著什麼意義，也許是一個宣告又或是一個宣戰，無論如何──他都成功將對方的專注轉移到身上了，本來該愜意的品嘗著甜美的勝利，不過──對方太過於接近了，過頭了。

　　
　　──或許還沒到達捉住自己的程度，但是卻碰到他了。

　　
　　Jim從不屬於任何人，也不打算屬於任何人，他只會是自己的。
　　沒有人能夠捉住他，就連親愛的政府先生也不例外，所以僅僅只是觸碰到的程度並不構成威脅──他還能應付，也因此讓遊戲變得更加緊湊好玩增添了不少令人激昂的樂趣。

　　
　　但是──那還不夠。

　　
　　「Johnny boy，考慮好了嗎？」

　　
　　某位政府官員明明就答應自己拆線的那天會陪伴他來場有趣的遊戲，不過有人似乎打算順延這個約定先去處理什麼國家大事──那麼傷心難過又沒有人陪伴的他只好自己找些樂子來滿足被失望淹沒顯得空虛的渴望，只好從這些平常對方不肯讓他隨意亂動的人身上獲得些趣味。

　　
　　口袋裡的手機不停震動，他一點都沒有讀取訊息與接聽的打算──誰讓某人這麼沒禮貌。
　　試著想像對方是帶著什麼情緒與表情不斷播打電話甚至是丟下公事趕來的模樣，唇邊再度揚起了一抹艷色，心情再度愉悅了起來，縱使沒有輕易放過他們的打算。

　　
　　──Honey，touch me if you can。

　　
　　視線從偵探助手身上移開，對方似乎想進行閉口採取不配合行動，Well──自己並不急著催促縱使提早開場也是種樂趣，但是他不介意再給他們點時間，也給那位遲到許久也不清楚能不能趕到的政府官員一次機會，自己可是很貼心又大方的──目光落在只剩幾分鐘就要度過今天的時間上。

　　
　　眼底再度閃耀著調皮的惡意以及滿滿的笑意，看上去就像是想到什麼有趣遊戲個孩子，縱使他想到的永遠不是那麼單純的遊戲──那樣可無聊了。

　　
　　──Honey，如果你能在今天過了以前趕到，我就原諒你，甚至放過這些可愛的獵物。

　　
　　當然、如果他們堅持想提早被狩獵的話，他這個好獵人也不能令他們失望的。
　　眼底耀著比笑意更加閃亮的惡劣，唇邊的笑意也變得更加絕艷──或許也只有Jim在想到犯罪時，才有本事露出那麼迷人宛如令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躪獨佔的神情，在最後幾秒鐘內趕到的Mycroft忍不住這麼想。

　　
　　I will touch you and your heart，我可愛的小瘋子。
　　
　　──甚至你比預期的更多。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