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east on carpet》第四章

標題：《The beast on carpet》第四章
作者：烝澄
注意：標題取名怨念、長篇、架空、有病、不會寫Irene，對不起（跪倒

⊙這篇是和阿稜一起合寫的文，大家請安心食用唷。
⊙此篇CP為HW和麥莫為主，無法接受者請自行迴避。
⊙文中涉及了些額外關於種族設定，會慢慢在文中提及，所以不另外釋出設定，請大家自行體會才有樂趣唷。



※





將自家同居人安置在一旁，大偵探可不想因為待會會發生的事情而傷到對方。
John身上被施壓昏迷的氣息很強烈──殘留的力量需要過一段時間才會消散，那時對方才會清醒，但是天知道那會是多久之後、亦或是利用力量解除效果。


當然、他並不是沒有能力替對方消除氣息，只是自己還沒成年，力量還不穩定──他怕會傷到John。
最好也最安全的手段就是讓施壓者親自解除效果。


目光落在仍然帶著笑意的女人身上──The Woman。
如果她願意配合，他可以不計較她為了保命而不得已做出強迫John幫忙的舉動、不過她若不願意配合，那麼自己也有用力量讓她乖乖就範的打算──絕不留情。


這並不是因為之前交手過的經驗告訴他──對The Woman並不需要多加手下留情，她不是一般人的緣故。
而是因為……沒有任何一名雄性能在別人動了自己的所有物後還能保持冷靜，他已經很有風度地給了她選擇的機會，沒有在第一時間撕了她──自己真的極度討厭別人亂動他的東西，極度厭惡。


面對著大偵探不善的眼神、以及迎面而來的壓迫，雖然感受到威脅，卻仍舊沒有退縮，唇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緩緩地朝Sherlock接近。


「我並沒有惡意，只是……」


隨著她靠近，自己能感受到The Woman在瞬間釋放出來的雌性賀爾蒙，強烈的讓他忍不住皺眉。
早在第一次和她交鋒的時候，自己就察覺到那屬於獸類的氣息──不管用再多裝飾或是味道掩蓋，這都無法隱藏她也是同類的事實，當然、那氣味也只有獸類能夠感覺得出來。


感受著她毫不掩蓋的雌性魅力，大偵探沒有動作、卻能感受到體內本能地蠢蠢欲動。
自己不在乎性和傳宗接代這回事，並不代表他能違抗身體的本能反應，更何況……


──自己現在正處於發情期。


而且從The Woman的反應來判斷，她很清楚這件事情。
他可不相信什麼雌獸的直覺，唯一讓自己確信的是──在她背後操弄的那位，這也是為什麼她有膽子動到自家同居人身上的原因。


「只是想要做些確認，關於Dr. Watson、也關於你。」


Irene接近Sherlock的動作非常地小心翼翼，縱使從她陶醉的認真神情看不清端倪。
不得不說她有些緊張，畢竟沒有任何人能夠放寬心接近一隻才剛被自己激怒過的雄性──不過她也為此深深著迷，對方強烈的存在感。


「理由？」


視線落在終於來到自己面前的The Woman身上，沒有一把將她給推開，默默允許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很明顯的──她做出了第三項選擇，不在他給予的選項內，不過的確是她會做出的決定，不意外。


「我知道你的需要，我也是一樣……這沒有什麼好抗拒的。」


手指輕撫上大偵探的臉龐，將兩人的距離拉近。


「I would have you right here──」


──until you begged for mercy twice。


她後面沒說出口的話語，是他們都熟悉的──直白地挑逗。



※



「嗷──」


聽著帶著明顯挑逗意味的叫聲，銳利深邃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山貓身上，一隻漂亮的山貓──The Woman。
對於她邀約的舉動完全沒有任何回應，依然持著優雅的姿勢躺臥在地上。


自己並不是不明白她想做什麼，不論是那叫聲或是動作，不管是誰都能很清楚地理解她的意圖，況且她從來毫不掩飾、他也不是想要順應著需要繁衍的本能，就算自己現在正處於發情期，這也並不代表他會隨便和雌性交配，更何況她並不是令自己滿意的對象。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時機。
自己可沒忘記John還受到她能力的影響尚未清醒，所以他得在The Woman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逼迫她的意識──要她解除自家同居人身上的殘留效果。


所以──自己還得忍受她現在無禮的舉動。


Irene看著對於自己的挑逗沒有任何回應的猛獸──眼神滿是笑意和驚艷，一如當初沒變。
一身如深夜般漆黑得發亮的毛皮，就算是在暗巷裡也是黑得那般顯眼，有著令人無法忽視、移開視線的強大存在感，充滿了力量、與眾不同，美麗的黑豹。


大偵探總是讓人不覺得無聊。


許久不見，Sherlock依然吸引著自己的目光、依然為了Dr. Watson在他人面前──如此得直接、如此得毫無防備。
這也是為什麼她在大偵探眼裡會顯得特別的原因，Well──或許沒有特別到影響到對方的地步，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佔有一席之地。


不是因為她特別聰明，縱使自己曾經讓對方吃驚過、也不是因為她特別有魅力，女人就是有這樣的直覺，能夠很清楚的分辨對方注目的視線，尤其是在意的男人──所以她也很輕易地察覺到──大偵探在意的人，對方的好室友，Dr. Watson，一個極度縱容他的男人。


第一次見到大偵探的時候，就證實了她心中最大的疑惑。
不是他是否真如傳聞中那般聰明、也不是對方是否真的那麼吸引人，而是他對Dr. Watson的在乎，過往收到的照片、以及和對方的交鋒總帶給自己這樣的感覺，不是Dr. Watson不能沒有他，而是Sherlock放不開手，孩子氣的霸道。


因為她覺察到對方的情感，這使自己顯得特別。
現在她不只能感受到兩人越來越深的牽絆，還有Sherlock一直以為不曾被別人發現到的恐懼。
至於為何感到恐懼，她很清楚──人類太過渺小，人類的壽命對他們來說太過短暫，幾乎就像是──一眨眼的時間，瞬間就會從手中流失。


所以哪怕他們有再深的羈絆──都無法抗衡死亡的命運。


「嗷嗚──！」


黑豹用尾巴將試圖靠近自己下身的山貓揮開，很明顯地拒絕。
The Woman眼中的情緒太過複雜，自己唯一能捕捉到的訊息是──看透，這令他覺得煩躁。


上次她也是露出這樣的眼神，在察覺到John對自己的重要性時，也是如此的自豪滿滿的神情。
既然如此、她就應該明白──自家同居人可不是能隨便亂碰的，趁早結束這場鬧劇、她也不會搞得太難看──如果她夠聰明的話。


感受到Sherlock突然釋放出來的威嚇，山貓微微退開躲避了對方的尾巴。
聽著對方發出警告的低吼，雙眼忍不住又添上了些笑意，雖然感受到壓迫，卻沒想過要退縮。


明明知道她該將自己的姿態放低、擺出臣服的模樣、甚至是露出自己最柔軟的腹部，滿足對方雄性的驕傲，畢竟對方可是天生的贏家──絕對不會輕易的接受自己。
但是若那麼做了，她就不是Irene Adler，那個能吸引對方注意力的女人了，況且自己可沒有示弱地打算、她的自信與驕傲也不允許。


發出了有些嬌媚的低音，重新向黑豹靠近，嗅著對方的體味，動作嫵媚而挑逗。
但是他們彼此都明白，與其說是直接的勾引，還不如說是──十足的挑釁。


而她確實也在挑戰著對方的耐性。
看到對方失去理性、情緒毫無防備的流露出來，就像在Dr. Watson身邊，有著活著的感覺──自己深受那樣的大偵探吸引。


自己從不認為The Woman是個無知又愚昧的女人，至少比起一般人有腦袋多了──不過從她方才到現在、一連串挑釁的行徑來判斷，或許他得改變對她的評價。


頓時，Sherlock突然感覺到氣氛的不協調，像是有什麼使用力量的氣息在流動……
銳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發覺對方的眼瞳正泛著奇異光澤，那是獸類使用能力的證明，讓大偵探不明白的是──身上並沒有感覺到她施加的力量，除非──！


沒有多想的轉向自家同居人，立即一個貓撲來到John面前。
因為厚軟的爪子不方便檢視對方，所以才剛到自家同居人面前，大偵探就從黑豹的姿態變回人身。


自己真的是太放任那女人了，才會如此大意到讓她有機會再度對John下手──在他確認完她是對自家同居人施壓了什麼能力後，自己絕對會不顧一切地撕了她，縱使那並不符合他的原則和手段，不過她真的是太超過了──自己不會再處於被動的位置。


然而手還沒觸碰到John，大偵探就因對方早已清醒、亮著驚訝的雙眼而停下了所有動作，就連不曾停止思考的精明腦袋也有了幾秒的空白。


「……Sherlock？」


在自家同居人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Sherlock就先有了動作、想也沒想的摀住對方的雙眼。
現在他腦中只有一個疑問。


──John到底看到了多少？



※



──他現在是醒著嗎？


John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處境，既詭異又奇妙。
他現在的意識相當清醒，但是卻無法睜開眼睛、甚至是無法移動身體，哪怕只是動了動手指都沒有辦法，這個情況和sleep paralysis又有些不同，況且身為一名醫生……他不可能連自己患有sleep paralysis都不知道，所以這個答案很快就被他給否定了。


那麼、剩下的原因就只有一個了──Irene Adler在他身上使用之藥物的副作用。


既然是藥物副作用那也只是暫時性的──當然、自己是往好的方面想。
John深呼吸，企圖讓情緒和身體放鬆下來，打算待會再試著動動手腳看看，畢竟這種狀況有時候是伴隨著壓力和焦慮，在他倒下之前可不是處於什麼安全的狀態，況且也沒人能在發現自己被下藥時還能表現得多冷靜，當然、那位異於常人的大偵探可不在討論的範疇。


不過一提到自家同居人，他在失去意識前是不是……


「嗷──！」


耳邊忽然傳來的野獸吼聲打斷了John的思緒，這讓他能夠很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心跳加速。
因為待過Afghanistan戰場的關係、再加上醫生的身分，說真的他可以說是什麼場面都見識過了，所以並不會因為一些事情就令自己神經緊繃──但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現在面臨的狀況可不比Baskerville的獵犬，而是真正的野獸。


──在自己失去意識的途中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跌入黑暗之前他明明和Irene Adler在暗巷裡面，難不成對方將自己帶來什麼荒郊野外了嗎？她的用意到底是什麼？還有……


從耳邊傳來的吼聲來判斷，他似乎不在什麼空曠的地方、而且四周的氣氛也不像是在什麼野外，不過那些吼叫聲也確實是危險獵食者的聲音，縱使那聲音聽起來似乎不像是威脅──這讓John有些搞混了。


「嗷──」


沒錯、就是這叫聲，與其說是在示威，還不如說是…嗯、挑逗？
對於自己產生的這個想法有些意外，雖然有些過於特別，但是他覺得沒有更貼切的形容。


雖然因為無法睜開眼睛的關係使他無法確定眼前的景象、和身處的環境，但是藉著本身的感受──自己能感覺到還有比發出吼聲的野獸更具威脅性的存在。
當然、這並不是說發出聲音的猛獸沒有危險性，就算沒有親眼所見，他也能感覺到野獸的壓迫和威壓，不過卻還有更加令人震懾、充滿力量的強大存在──這讓自己的神經忍不住繃緊，身體禁不住地顫抖，打從心底、本能地讓他感受到──恐懼。


但是似乎還帶著──熟悉感。


這感覺讓John覺得有些可笑，卻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當四周的氣氛忽然變得緊張、甚至有些刺痛著皮膚的時候，有些不安地想要動了動、試圖利用動作好緩解不安，就像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本能。


本來以為又會像剛才一樣徒勞無功，沒有想到手指卻有了動作，縱使只是小範圍有所反應，這也讓John感到振奮，果然只是暫時性的。
縱使身體還正在慢慢地恢復，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睜開雙眼的舉動。


看著眼前的景象，John這才知曉原來自己還在暗巷裡，並沒有被帶到什麼其他的地方。


──難道自己剛剛是產生了幻覺？


試圖冷靜理智的分析著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但是很快地就發現自己錯了。
目光就被朝向自己撲了過來的野獸給吸引住，一隻優雅、美麗、卻帶著慌張情緒的黑豹，這令John一時不能思考，不過這卻不是最令人驚訝的事情──當他看見黑豹在眼前變成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大偵探後，John才能真正體會什麼叫做腦袋不轉，自己現在根本無法理解……眼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Sherlock？」


他能感受到自家同居人有所動搖的情緒，但是在自己還來不及開口問出他的疑問時，眼前的視線就被對方的手給覆蓋住。
像是要將尚未準備好的大偵探給隱藏般、又或是想要再爭取些緩衝的時間般逃避著，感受到了對方有種祕密被揭穿的混亂──這讓John明白眼前一切都是真實的。


除了對方透過手掌傳來的溫度外，在他再度失去意識、跌入黑暗之前有著想法突然閃過腦海。


That was amazing──。


自家同居人總是有著出乎他預料之外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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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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