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W】偵探＋女孩＝醫生胃痛

標題：偵探+女孩=醫生胃痛
作者：烝澄
注意：標題取名無能、英文不行、名字自稱、控字數無能、走向怪異



※





把小Will送回去之後，Baker Street本來應該會回歸正常的生活，回到除了忙著門診、跟隨大偵探一起辦案、看顧那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自家同居人的忙碌日子，但是最近讓John最頭痛的並不是這些事情。


而是───Bell Watson。


幾天前和老友一起來到No. 221B, Baker Street的小女孩，正是Harry的女兒、Will的妹妹。
老實說當自己看到小Bell的時候，除了有些驚訝以外並無太大的反應，畢竟小Will是個懂事貼心的孩子，所以相信女孩也定是如此，看來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一個乖巧懂事的小孩並不會自己一個人來到Baker Street，當然更別說她的家人們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今天一早起來，本該睡在身旁的一大一小早就不見蹤影，這讓John有著不好的預感，從這幾天的經驗來判斷，這不是個好現象。


「該不會──」


連忙換掉睡衣，急急忙忙地下樓，一心祈禱著兩人還沒出門，天知道放任他們兩人出門有多危險。
當自己在廚房發現Sherlock和小Bell的時候，緊張的情緒好不容易緩和下來。


「Uncle daddy，早安。」

「早安。」


看著小女孩燦爛的笑容，John也不由地揚起嘴角，突然覺得自己想太多的舉動有些好笑。


「John。」


接過大偵探遞過來的咖啡，心裡感到一陣窩心，對於對方貼心的舉動感到高興。
輕啜著咖啡，享受著難得悠閒的早晨，平常這個時間總是一陣混亂，兩人不是把廚房弄得一團糟、就是製造出足以把整條街給吵醒的噪音，只為了做莫名其妙的實驗，更別說嚇到了可憐的Mrs. Hudson多少次。


完全不像今天如此的安分，看著攤在餐桌上的作文簿，恐怕小女孩正在和大偵探討論她的功課吧。
這也是Bell為何會來到這裡的原因，為了完成她的作文作業，來向全世界唯一的consulting detective請求幫忙。
老實說聽到小女孩的請求自己忍不住笑了，果然還是個孩子，本來還以為Sherlock會一口拒絕，但是很意外地他沒有，雖然也沒有表態願意幫忙就是了。


「Bell，想到要寫什麼了嗎？」

「沒有。」

「搞不懂為什麼老師就愛給小鬼寫這題目。」


──我的志願。
一個從小到大必定會碰到的作文題目，這讓John看得有些懷念。


「妳有想過長大想做什麼嗎？」

「Bell只知道Will想當醫生，為了要治好Bell的過敏，那只能當病人了？」

「那不是志願。」


大偵探不以為然的態度，讓John忍不住瞪著對方，然而自家同居人只將目光轉向別處，態度自若地像是沒感受到自己的視線。
有些無奈，卻又拿對方沒辦法。


「妳呢？不想當醫生嗎？」

「嗯……Bell總覺得還有更好玩的事情。」


話才說完，John就注意到大偵探和小女孩視線相交後，目光一起轉向冰箱。
突然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理升起，直覺告訴自己──冰箱裡面肯定有什麼。


「Sherlock，冰箱是不是……」

「John，我們該出門了。」
「Uncle daddy，出門了！」


只見大偵探一手將自己手上的咖啡放下，一手帶著他離開廚房、小女孩負責拉著他的雙手往前走。
兩人的態度過於明顯，全都擺明了不讓自己接近冰箱，肯定有鬼。


「你們兩個老實說，冰箱到底…」

「Girl，看來John並想出門，那我們就自己去吧。」

「好吧…Bell不勉強Uncle daddy，只好和Sherly一起去了。」


兩人雙雙放開John，大偵探將小女孩抱了起來，準備去拿門邊的外套，看來是真的打算出門了。
這舉動讓正走回廚房的John停下腳步，看著兩人迅速著裝、又看了看離自己沒多遠的冰箱，最後嘆了口氣，絕對不能放任他們兩個在外面亂來，只好回來的時候再搞清楚冰箱到底藏了什麼秘密。


「OK、你們贏了，要去哪裡？」


「犯罪現場。」
「犯罪現場！」


無奈看著眼前一大一小興奮的模樣，再加上那像是發現什麼有趣事物的笑容，全都顯示著兩人的好心情。
先不提那個本來就是處於愛玩年紀、對什麼都好奇的小孩，怎麼連個大人都像個孩子似的，雖然大偵探平時就是這個樣子，但是自己怎麼有種在小女孩來了之後，自家同居人顯得更變本加厲的感覺。


John突然覺得頭開始痛了起來。



※



「還記得我的交代嗎？」


剛從計程車下來，John忍不住想再次確認他們是否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別惹麻煩對吧？」

「沒錯，而且你不要給Bell帶來不好的示範。」


雖然對於自家同居人帶著小女孩一起辦案頗有微詞，但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將她掌握在視線範圍內是正確的選擇，光從上次拜託Mrs. Hudson照顧她的那次經驗來看，絕對不能讓她離開視線。


對於一個不留神就能玩進壁爐裡面、好奇心旺盛的小女孩而言，自家同居人絕對會是個深受她喜愛的玩伴，所以自己很擔心Sherlock會帶給她很深的影響，而且John也承認──大偵探有影響他人的能力，至少自己就是如此。


「那你得看緊她了。」

「What？」


順著大偵探的目光望去，John有些無奈。
難怪方才那麼安靜，原來小女孩一個人跑在他們前面，踩著急切的步伐，看上去相當興奮。


「Girl，屍體和犯罪現場不會跑掉。」

「Bell、別用跑的，小心跌倒。」


只見小女孩有精神的回應他們之後，一個不小心就向前撲去，和地面做了最親密的接觸。


「嗚…」

「Bell，沒事吧？！」


雖然對於才說完就跌倒的狀況有些無奈，但是看著她這一跤跌得不輕，John很擔心她會傷到膝蓋。
擔心地快步上前將跌倒在地的Bell扶了起來，安撫的摸著她的頭，仔細檢查著小女孩有沒有受傷，幸好只是弄髒了衣服，並沒有傷口，這才讓John鬆了口氣。


「Bell，Uncle抱妳。」


果然對這小女孩一刻都不能放鬆。
John決定自己抱著小女孩和大偵探一起查案，免得她又亂跑、又弄得全身髒，最怕的還是搞得一身傷。


然而自己同居人卻快了自己一步將小女孩抱起來，還伸手抹掉Bell還沒滑出眼眶的淚水。
驚訝地看著Sherlock，自己從來都不知道對方那麼喜歡小孩，可是小Will在的時候也沒見大偵探這樣，難道之前自家同居人說的並不是玩笑話……


「不要哭哭啼啼的，很吵。」

「Bell才沒哭，Sherly看錯了。」


看著自家同居人反常的樣子，John有些失神了。
雖然口氣依然冷淡，手抹去淚水的動作意外的溫柔，這讓John突然產生大偵探會是個好父親的想法。


「John，你錯了。」

「What？」

「我不惹麻煩，麻煩也會找上門。」


還來不及反應Sherlock的話，就被站在封鎖線前的Anderson給擋了下來。
Anderson看起來來意不善，他和大偵探不合也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不要再給我弄得一團糟，不准破壞案發現場，明白嗎？」

「Quite clear。」


面對Anderson壓迫的眼神，大偵探很乾脆地看向懷裡的小女孩。


「Girl，記得我說過的嗎？」

「Bell記得，不能接近Anderson、也不能和他說話。」

「沒錯，不然會降低妳的智商，當然他的臉也別看，會影響思考。」

「Sherlock！」


聽到自家同居人的話，John沒好氣地瞪著大偵探。
才吩咐他不要給小Bell做壞榜樣，現在灌輸給她的又是什麼奇怪的觀念，而且這麼失禮的話居然能毫無顧慮的說給一個孩子聽，自己是不是該懷疑自家同居人連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都分不清楚。
看來自己剛剛的想法果然是錯覺，一定是一時迷惑。


「可以進去了嗎？再待下去我怕對Girl的成長有影響。」


John看著幾乎快說不出話的Anderson，露出有些歉意的神情，之後便跟上大偵探進入案發現場。
穿過了忙碌的員警，看到了正在等著他們的Lestrade，臉上有著明顯的疲憊。


「現場在哪？」

「在隔壁房間。」


看著Sherlock就這樣抱著小女孩往房間走去，讓Lestrade忍不住開口。
這傢伙到底要多異於常人才行，最恐怖的是居然讓老友都習慣了，就沒人在意帶著孩子辦案這件事情嗎？


「我不建議帶她進去，這次的…並不適合給孩子看到。」

「Bell不怕。」

「你聽到了。」

「你們…Sherlock，等一下！」


看著被抱在懷裡的小女孩眼神堅定、快步走向案發現場的大偵探、滿臉困擾的老友追在後面，Lestrade忍不住深呼吸，吐出了滿滿的無奈後跟了上去。


完全不難想像老友這幾天一定很辛苦。


進入房間後發現裡面意外的安靜，大偵探和小女孩異常認真地盯著倒在地上的被害人、老友則是不明所以的看著一語不發的兩人，Lestrade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我只能給你們幾分鐘，我的人還在外面等。」

「閉嘴。」


大偵探用手示意要Lestrade安靜，現在他需要絕對的安靜的空間思考。
將小女孩放了下來，帶上John遞過來的手套，開始觀察面前的被害人。


目光落在地上的被害者，難怪老友會說這次並不適合讓一個孩子看。
被害者的臉被鈍器打爛，完全看不出本來的面貌、手掌和腳底的紋路也被燒爛、全身被扒光未著任何衣物，實在很難單憑這樣就能發現線索，不過當然那也只是自己的觀點，自家同居人肯定會有不同的發現，忍不住拿出隨身筆記開始把看到的記錄下來。


然而當John看到跟在Sherlock旁邊的小女孩，又看了看躺在地上那幾乎面目全非的被害者，那是就連一般大人都不敢直視的畫面，但是小Bell卻表現得相當鎮定，從那雙閃著好奇的眼睛他看不到恐懼，這讓他不知道是否該憂心她的未來。


Sherlock專注著眼前的被害者，仔細觀察著身上的每個傷口、看了看死者的指尖、將落在旁邊的手機拿起來研究、看了一眼旁邊的壁爐和火鉗、最後目光落在未燒完的衣物上，被衣服上的特殊鈕扣給吸引目光。


「Sherly小氣。」


分神看著嘟著嘴的小Bell，不用多想也明白她在說什麼。
騰出一手將她抱了起來，也趁機扯下鈕扣放進口袋。


「妳第一天知道？」

「Bell也想給Uncle daddy抱。」

「No way。」


兩人的目光不由得看向John，對方則是不解的回望他們。
小女孩突然對著大偵探伸出五根手指頭，Sherlock則比了個三，但是Bell仍是沒有反應，僵持了一下，大偵探轉而比了個四，小女孩則笑著握住他的手指。


「妳知道規則。」

「成交！」

「怎樣？有什麼發現？」

「Not much。」


John和老友看著眼前有奇異舉動的兩人，感覺他們剛剛在打什麼商量似的，這不知道為什麼讓自己聯想到了冰箱裡面的秘密，有點詭異。


和老友示意後，便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死亡已有十二小時，脖子上有致命的勒痕，死因是窒息而死，臉上和手腳上的痕跡全都是死後才造成的，這是兇手為了隱瞞死者的身分？」

「沒錯，不過我們已經從衣物裡面找出旅館鑰匙和一些零錢，已經確定了被害人的身分，他是……」

「兇手是為了讓你們知道死者的身分才故意留下來的。」

「那只是因為他慌張逃跑來不及燒完的緣故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Anderson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可疑的。


「咦？那還來及燒木頭？」

「Girl，說過別跟他講話。」


在John還來不及阻止，就看見自家同居人毫不留情的將門給關上，擺明了一點都不想聽對方的發言。
不過讓自己更無奈的是，Sherlock居然用手遮著小女孩的雙眼，不讓她看見Anderson，對於孩子氣的舉動，自己已經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了。


「慢著，你剛剛說的事情麼意思？兇手故意讓我們知道被害人的身分？」

「顯而易見。」

「所以兇手是故意誤導我們警方查案的方向？」


大偵探的話讓Lestrade開始懷疑自己手上查到的資料是否是正確的。


「從做案手法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這是一樁預謀犯罪，不是臨時起意、也不是報復，而是為了隱藏真相，從死者死後被毀容以及消去指紋痕跡的舉動來看，兇手並不希望被害者的身分被發現……」

「等等，你剛剛說是兇手故意讓我們發現的，現在又說不希望被人發現，你到底在說什麼？！」

「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都沒看到嗎？被打爛的臉、被燒爛的手腳，全都指明在隱瞞死者的身分，壁爐裡的衣物卻留有旅館鑰匙和零錢，讓你們找到被害人的身分，這不是擺明了故意嗎。」

「你不覺得這挺矛盾的嗎？」


John察覺到自家同居人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趕在對方還沒開口諷刺老友之前開口緩和氣氛。


「Sherlock，能否解釋清楚。」

「真羨慕你們，腦袋一片空白。」

「Bell覺得…兇手叔叔很聰明喔，毀掉了能知道屍體叔叔是誰的線索，然後留下了能夠發現他是誰的東西，那麼、屍體叔叔是誰都有可能了喔。」


小女孩的話讓John和Lestrade感到驚訝，這才了解到大偵探剛才說的話的意思。
從對方講究的手法、細心的除去任何痕跡，卻獨獨漏了壁爐裡的衣物，怎麼想都不可能會是一時興起、卻又慌忙逃走的人，而且很巧妙地掌握住一般人的心裡。


「Girl，妳這聰明的小傢伙。」

「那Bell要這樣！」

「我們談過了。」


Sherlock親著小女孩的額頭，對於Bell舉起來的五根手指頭，他決定採取無視，自己可不想因為這樣被自家同居人罵。


Lestrade驚訝地看著居然對小女孩表現親暱的大偵探，自己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某人不是high-functioning sociopath嗎？！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Oh、他是個會孝順女兒的父親……」

「Sorry，what？」


對於Lestrade的問題，John顯得面有難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要自己如何對老友說明…自家同居人想要個女兒呢？更何況還是個這樣聰明的女孩。


「從死者身邊的人下手調查，資料要詳細一點。」

「這不是兇手故意讓我們知道的，為何還要深入……」

「Inspector，被害者不只一個，至少還有另一名死者，或是以上。」


看著Sherlock抱著小女孩往門口走去，已經打算離開了。
John快速的在筆記本上記錄後，也跟了上去，然而老友的喚聲讓他回頭。


「John。」

「Greg？」

「……所以她是你們的女兒？」

「No！」


John永遠都忘不了老友那時候尷尬的神情，當然也忘不了自己雙頰幾乎快燒起來的溫度。



※



「Uncle daddy，你的臉很紅。」

「不舒服？」


Bell伸手摸了摸John的臉頰，覺得對方的溫度有點高，有些擔心。
大偵探則伸手探著他額際的溫度，沒有發燒的跡象。


「我沒事。」


John實在無法說明自己臉紅的原因，那實在太令人不好意思了，還有為什麼老友會誤會，這也讓他無法理解。
難道自己說了什麼讓人誤會的話嗎？還是在別人的眼中他們三個就像是一家人──


輕輕嘆了口氣，現在他只想趕快轉移注意力。
伸手要將大門打開，卻被自家同居人給制止，不解地看向對方。


「Sherlock？」

「看來我們有訪客。」


Sherlock摸著大門上被撬開的痕跡，很新。
將小女孩交到John的懷中，推開了大門，研究著裡面的狀況。


新添購的東西凌亂的擺在地上，通往樓上的樓梯有著可疑的腳印，很淡不明顯。
John看向了自家同居人，很擔心Mrs. Hudson的狀況，怕她遇上了什麼危險。


跟在Sherlock身後走上樓，摟著小女孩的手不自覺收得更緊。
像是感受到緊張氣氛的小Bell也沒有發問，睜著一雙大眼睛觀察現在的狀況。


然而當他們才踏進客廳，立即就感受到了不善的氣息。
在John還來不及回頭反應之際，脖子就被人從背後勒住，來人動作粗魯、力道大到讓小女孩從自己懷中跌到地上，伸手試圖拉開架在頸上的手。


「嗚唔…」

「放開Uncle daddy！」

「小鬼，滾開！」

「Bell！」


小女孩試圖敲打著對方要人放開John，但是卻被對方一腳踢開，小小的身子撞到了一旁的牆壁，額角有著破皮紅腫的傷口，看得John一整個心疼，掙扎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Sherlock聽到身後的騷動，立即轉身要去幫自家同居人的忙，但是有人似乎不希望他任意行動。


「希望你別輕舉妄動，Mr. Holmes。」


喀。
槍口抵在大偵探的背後，還一邊指示著要人拿小女孩做人質。


看著小Bell被人用槍指著，John也停下了掙扎的動作，目光轉向自家同居人。
Sherlock掃了一下眼前的狀況，總共有三個人、全都帶槍、Mrs. Hudson並沒有被牽扯進來、確認John沒有受傷，最後視線落在小女孩的傷口上。


「……」

「Mr. Holmes，你手上有我們要的東西，希望你能交出來。」

「我想也是。」

「Sherlock……」


John和大偵探的視線突然相交，看著對方冷靜的眼底，突然明白對方想做什麼。
緩下了呼吸，專注於自家同居人的指示。


「相信你知道我們要的是什麼。」

「再清楚不過。」


話才剛落下，Sherlock就轉身箝制住對方拿槍的手、折斷他的手腕、用手肘將對方打暈，負責小女孩的男人則將槍口轉向大偵探，John則趁機踢掉對方手上的槍，用後腦撞擊著身後的男人，讓自己恢復自由，才剛撿起落在地上的槍要朝方才傷害女孩的男人開槍時，大偵探就將一人摔了過去，兩人雙雙滾下樓梯。


「Sherlock？」

「別忘了你是個醫生。」

「我知道。」


看著大偵探向自己伸出的手，將槍交給了對方，自己剛才差一點就開槍殺人了。
將小女孩抱了起來，被她忍著疼痛沒有哭的表情給弄得心疼了，親了親她的額頭，準備去拿藥箱。


「沒事了。」

「Uncle daddy也沒事嗎？」


小手摸了摸John的脖子，上面有些紅紅的。
大眼睛又看向忙著把人綁起來、又轉身下樓的大偵探，看來對方不用擔心。


「我沒事。」


坐在沙發上一邊幫小Bell上藥，一邊看著自家同居人將三人給綁起來。
雖然知道Sherlock的工作容易引來危險，但是對於這場騷動自己還是沒有想法是哪個案子招來的。


「John，打給Lestrade，要他派最不討人厭的部下過來，順便再叫輛救護車。」

「你受傷了？是被子彈……」

「我沒事，是入侵者們把自己弄傷了，一個從窗子摔了下去、兩個從樓梯跌下去，腦震盪、肋骨斷了幾根。」

「那這樣要三輛。」


John瞥了一眼自家同居人，很難得的對這話沒有意見。
一邊撥打著手機給老友，一邊摀住了小女孩的眼睛，他可不希望她看見什麼瘋狂的場面。


「Oh、記得避開Mrs. Hudson的垃圾桶，之前才換了個新的。」


碰。
耳邊響起的悶聲，看來自己說遲了。



※



John揉著因疲憊而有些暈眩的頭，覺得今天實在是太累了，而且餓得有些發疼的胃正在抗議，這才發現他們還沒吃晚餐，決定趕緊弄些食物來吃。


「看樣子不會留疤。」


將小女孩抱在腳上，端詳著她額頭上的傷口。


「Sherly，看在Bell今天這麼努力的份上──」

「就這一次。」

「Sherly最好了！」

「我不否認。」


小女孩揚著燦爛的笑容摟著自己的脖子，大偵探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很嚴重的事情。
目光轉向John所在的廚房。


「Girl，妳有把東西藏好嗎？」

「Bell剛剛放進了……」

「Sherlock、Bell！微波爐裡面的老鼠是怎麼回事？！」

「……微波爐。」


很好，看來已經被發現了。
一大一小的視線落在幾隻從廚房竄出來的灰鼠身上，兩人的表情有些感嘆。
那些可是他們花了一整晚抓到……


「Sherly，Bell的老鼠跑了…」

「那五隻就不算數了。」

「怎麼這樣…」


當天晚上，兩人被要求清理廚房的騷動，不然誰也別想進房睡，這讓本來還想跟John抱怨實驗被破壞的兩人乖乖動手。


畢竟比起什麼實驗，和能John一起睡才是最重要的。



※



至於小Bell的作文──



我的志願

Bell去拜訪了Cherry和Jam，這幾天是Bell從出生以來過得最快樂、最刺激的幾天了，每天都有好玩的事情發生，Cherry會帶著Bell做好多有趣的實驗，這讓Bell第一次知道原來什麼都可以做實驗，不管是人頭、手指、煙灰、指甲都可以，當然還有Cherry和Bell抓了一整個晚上的灰老鼠，本來想要研究要冷藏多久他們才會有變化，什麼變化Cherry沒說，不過這個實驗沒有做成，因為被Jam發現了，雖然跑掉了很可惜，但是依然很好玩。

可是當天晚上Jam很生氣，都不理會Cherry和Bell，臉上都沒有笑容，可能Jam不喜歡老鼠吧。晚上Bell坐在門外等Cherry安撫完Jam，雖然門裡面傳來嗯嗯嗚嗚的聲音有些奇怪，但是Bell相信Cherry會說服Jam的，也是在那時候Bell決定了自己的志願，Bell也想當一個consulting detective，這樣每天都有案件可以解、每天都有實驗可以玩、更有溫柔的Jam可以抱，不過Bell不會像Cherry一樣小氣，說什麼Jam是他一個人的，所以Bell決定要當一個大方地consulting detective。



老師評語：

Bell Watson寫作文的主詞請用『我』代替名字，下次別再用寫日記的手法寫作文。
還有、老師覺得有必要和兩位家長好好談談。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