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east on carpet》第三章

標題：《The beast on carpet》第三章
作者：烝澄
注意：標題取名怨念、長篇、架空、有病、不會寫Irene，對不起（跪倒

⊙這篇是和阿稜一起合寫的文，大家請安心食用唷。
⊙此篇CP為HW和麥莫為主，無法接受者請自行迴避。
⊙文中涉及了些額外關於種族設定，會慢慢在文中提及，所以不另外釋出設定，請大家自行體會才有樂趣唷。



※





目光落向手上的書籍，John帶著疑惑走上樓。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他時常收到署名給自己的包裹，Well──這事情在自家同居人還在的時候時常發生，畢竟大偵探總愛用他的名義訂購各種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物品，甚至就連網頁的留言也會使用他的帳號，所以自己已經可說是…很習以為常了。


不過在Sherlock已經不在地這時候──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難不成自己有夢遊網購的習慣？
對於自己這不可能的想法感到好笑，忍不住唇邊揚起一抹笑意，隨手將書籍擱置在客廳桌上，轉身走進廚房。


方才因為趕著下樓收包裹的關係，John可還沒來得及享用到早餐，現在還真有些餓了。
不過才一進廚房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弄傻眼了──


「Sherly！」


只見小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喝完了牛奶、就連為對方準備的早餐也被一掃而空，現在黑貓正在進攻著屬於自己的那份早餐，而且已經吃掉一半以上了。


先不提小傢伙是怎麼從地板爬到餐桌上的，對方總是能做出令自己出乎預料的事情，只是爬個餐桌並沒有讓人多驚訝、也不談自己只是下樓拿個包裹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小傢伙就把那麼多食物給解決完畢，天知道在他離開廚房的時候，對方才正在喝牛奶，其他食物都還是完整的。
最令John意外的是──本來不太吃東西的小傢伙怎麼像是突然轉性般的大量進食，就像是永遠都吃不飽似的，真不清楚對方到底把食物都消耗到哪去了。


──食物不夠。


只瞥了一眼顯得相當驚訝的自家同居人，隨後又將注意力放在進食上，一點也不將對方的反應看在眼底。
用爪子按著吐司，將生菜的部分挑了出來，動作有些粗魯又急躁──甚至還有些不滿。


自己完全不能理解John怎麼能在三明治裡放了那麼多蔬菜，這樣一點都不健康，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大量的肉，這樣才能補充自己缺失的能量，為什麼對方就不能動動那顆小腦袋呢。


「Sherly，那是我的早餐。」


看著小傢伙露出有些不耐煩、似乎還在抱怨些什麼的神情，好吧、雖然對方現在光顧著進食，表情肯定都會有些…嗯、奇異，但是自己就是有這種感覺。
從對方把蔬菜挑出來的舉動、再加上那副有些不滿的眼神，就像是在抱怨為什麼要做這種東西似的──不過對方在抱怨的同時，似乎忘了那是他的早餐，無奈。


──So？

「你吃得夠多了。」


有些無奈地揉著對方的頭頂，試著想將盤子給移開。
自從上次他從超市回來之後，小傢伙的食慾就大增，與其說對方終於明白按時用餐的重要性、還不如說是被什麼給刺激到了更為貼切些，Sherly就像隻被激怒似的──雖然自己並不曉得原因是什麼。


──John，不要多事。


用身體將剩下的三明治給護著，甚至還用四肢踩著盤子、藉著重量不讓自家同居人輕易得逞。
對於對方伸過來的手還費心用尾巴拍打著對方，用身體語言向John表示著抗拒──別搶他的食物，縱使是一堆菜，也別打擾自己的進食。


「OK，你贏了。」


望著對方幾乎快將三明治給藏在身下的舉動，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對於對方這行為覺得很可愛。
當然、也只有自己會覺得小傢伙這時候可愛──畢竟若是換做別人的話，對方就只有可惡能夠形容。


可能是因為Sherly之前的生活環境的關係、又或許是動物防衛的一種本能反應，當小傢伙在進食的時候，並不喜歡有其他人打擾，除了保護食物的舉動之外、甚至還有攻擊欲奪取食物的人之傾向。
上次Anderson在案發現場試著要制止正在進食──也許該說阻止正在將他們的宵夜給吃光的小傢伙時，就曾遭受到無情的利爪攻擊、更別說試圖阻止失控場面的Lestrade身上也有多處掛彩，這也是為什麼現在現場不會出現食物的原因──當然、在他和Sherly出現的時候。


也不再和小傢伙計較什麼，畢竟和對方的護食行為較真只是費力氣的行為，況且自己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或許這也是對方正在成長的證明──所以他選擇縱容。


決定簡單再弄些東西吃就好了，俐落的弄了些培根和蛋，打算夾著吐司吃。
才坐了下來，正準備享用遲了一些的早餐，就見小傢伙早已解決完三明治、像是聞到新食物的探了過來。


「Sherly，我還沒吃早餐。」

──我比你更需要。


因為小傢伙一直想搶奪食物的關係，John不得已得將盤子拿著吃，還得不時分心將對方給擋住──不過Sherly總有能耐從他的盤裡搶走些食物、伸手將對方推開也總有辦法躲過他的手，有時候真的覺得Sherly實在過於神奇了些──和大偵探一樣，自己無法理解的存在。


和自家同居人爭食了一會兒後，見對方盤裡只剩下最後一個培根，Sherlock便停下搶食的動作，轉而乖巧的坐在John面前整理有些凌亂的毛皮。
身為一名心胸寬大的理性雄性並不會和對方計較那一點食物，況且自己很清楚──沒吃到最後一口食物的怨恨是很大的，他並沒有想要剝奪對方享受食物的樂趣。


頓時，Sherlock突然停下舔舐著毛皮的動作，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瞇起了雙眼，不對勁。
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受從心底冒出，力量就像是爆裂般的散了開來，全身像是不能承受般地顫抖著──對於這感受自己並不陌生，這幾天努力的成果終於──


「Sherly？」


不等自家同居人注意到不對勁的時間，想也沒想的就跳下餐桌，打算回到自己房間、或是樓上也行，總之、他得離開對方的視線範圍內，自己可沒愚蠢到讓John全程目睹──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疑惑地看著小傢伙突然離開的模樣，有些在意對方怪異的行為。
雖然並不覺得Sherly會因為食物這事情跟自己鬧脾氣，況且最後還是對方先停了下來、但是這樣突然跑開的行為還是第一次，這讓他有些擔心小傢伙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然而才正準備去看看Sherly的時候，手機突然傳來了震動。
本來以為是自家老友請求幫忙的訊息，沒想到卻是自己完全沒料想到的人──Irene Adler，一個本該死於恐怖組織手裡的女人。


──Dear Dr. Watson，能陪我聊聊他嗎？


直覺地認為是個陷阱，但是John覺得自己無法輕易置身事外。
不管對方生死與否，他在意的是──對方提到了自家同居人，他永遠無法撒手不管的原因。



※



回到房間，爪子不小心勾到一角落在地上的床單，再加上來不及減速的關係──Sherlock整個跌進了床單裡，翻了幾圈將床單給扯到的地板不說、還陷在裡面了。


只見大偵探在床單裡掙扎著，突然發現床單開始膨脹、起了些變化──或許該說床單裡的身體。
當Sherlock撥開床單站了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原本的面貌──那個大家都熟知的consulting detective。


舒展著四肢，自己能夠感受到體內的力量變得更加洗練、也增強了不少，能夠明顯感受到他的成長已經到了能夠蛻變的階段──只差最後一步，不過那並不是自己最該關心的事情。


感受著自家同居人的氣息並不在No. 221B, Baker Street，只要自己循著對方的味道就能找到John，所以他並不著急，反而因為對方現在不在這裡覺得有些鬆了口氣。


因為自己還沒想好該怎麼跟對方開口──他回來了。


微瞇了雙眼，說不出的情緒在胸口蔓延。
不得不承認──他在緊張，對於自家同居人的反應。



※



老實說自己真的很驚訝，對於眼前的人，一個早被認定已死亡的女人──Irene Adler。
Mycroft的消息向來準確、不會有任何的偏差，除非眼前的人不是Irene本人、要不然就是自家同居人做了什麼──也只有他有瞞過Mycroft的本事，又或許該說他們兄弟倆有瞞過他的本事。


皺著眉頭望向把自己喚來的人，眼底有著疑惑和一絲絲的不滿。
雖然從來就不認為大偵探什麼事情都會告訴他，但是對方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當時是帶著怎樣的心情告訴對方那個謊言，尤其清楚Irene對Sherlock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縱使他不清楚是怎樣的特別，但是自己能感覺到，明顯的特殊。


「Hello，Dr. Watson，long time no see。」

「我們沒有必要再見面，我並不想見到妳。」


對於自己防備的模樣，對方只是露出了笑容。
現在的景象很熟悉，和當初他知道她利用死亡人間蒸發的手段時一樣，若不是自己肯定他現在很清醒、他們現在正處於偏僻的暗巷，而不是已廢棄的場所，不然John還真懷疑自己是否在作夢。


「他沒有告訴你嗎？」

「他可是Sherlock Holmes，誰能夠真正了解。」


縱使他覺得自己或許是最了解自家同居人的人，但是這也不代表──他能夠百分之百的理解對方，大偵探永遠有讓自己驚訝的能耐，或許這也是為什麼他無法對Sherlock隱瞞自己那麼多事情而感到憤怒的原因。


──自家同居人只是在用屬於對方的方式保護著他罷了。


雖然自己真的很不喜歡對方露出什麼都看透的神情、也很討厭對方把重要的事情擱在心底，什麼都不說的行為，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欠對方好多好多──


「──看來他沒告訴你的事情還不只這一件。」

「What do you mean？」


看著Irene唇邊的笑意更深，若不是明白她是多麼危險大膽的女人，John或許會因為這笑放鬆緊繃的神經，只可惜她要提防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而且……


隨著對方的接近，John就感覺到一些壓迫，本能和直覺告訴自己──危險。
但是他並不是沒有見過什麼更危險的場面，為什麼只是單單隨著她的接近就會忍不住的想逃──就像是感受到接下來不會發生什麼好事般，或許該說……扯上這女人向來也沒什麼好事。


「像是他其實比一般人危險、強大，體內蘊藏的力量還不只他發揮出來的這些。」

「我知道他很不一般人，這又……」

「Dr. Watson，感謝你的提醒，或許我該把一般人換成──人類會比較恰當。」


看著對方在離自己一臂之遠的距離停下，John深呼吸壓抑著突然繁亂的呼吸，神經緊繃。
他並不明白Irene告訴自己這些話的用意，況且他有些無法理解她話中的意涵，清楚話中有話，卻無法體會，只知道她知曉自家同居人沒有告訴自己的一些事情。


不過不管如何──就算是秘密也好、機密也罷，他永遠只想從大偵探口中得知，而不是其他人。


「妳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如果只是聊天，我想我們並沒有什麼好聊的。」


對於從方才到現在仍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圖的Irene產生懷疑，與其說對方在鋪陳些什麼、又或是在等待時機，還不如說是想讓自己困擾，像是等著他察覺什麼不該發現的事情似的模樣──一點也不明白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可惜，我還想多和你聊聊呢。」

「……」


看著Irene露出惋惜的神情，John能做的就只是看著她，他並不想順著她的意圖。
而且四周的壓迫似乎又更加強烈了，自己可說是用全身的力量在抑制著顫抖的反應，不清楚他這樣的反應到底從何而來──就像是面對著什麼獵食者的感覺。


「I need your help。」

「My answer is no。」

「It’s for my own safety。」

「What──」


看見Irene的眼睛突然閃過奇異的神采，John還來不及問清她話中的意思，就沒來由地突然感覺一陣暈眩。
忍不住伸手扶著牆想要穩住身體，但是逐漸模糊的意識、開始虛軟不聽使喚的四肢，試著想要看清Irene的表情卻徒勞無功。


──對方到底什麼時候向自己下藥了？


因為事情很突然、很不尋常，所以他一直很小心，但是……
現在就連腦袋都開始無法思考了，很快的自己就要陷入昏迷，他實在不該一個人赴約的，那個會來救自己的大偵探已經不在了，他實在不應該──


「我先謝謝你的幫忙了，Dr. Watson。」


從Irene的聲音，John幾乎可以想像她嘴角勾起的弧度，自己太大意了。


「──John的拒絕已經很清楚了。」


在自己正要倒臥在地上、意識跌入黑暗之前，他清楚聽見了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以及能感受到扶住自己的熟悉力道，這些全都屬於一個早已不該存在在這世界上的人──Sherlock Holmes。


「Welcome back，dear detective。」


沒有理會Irene的話語，Sherlock現在只將注意力放在懷中的自家同居人身上，忍不住皺眉。
感受到對方身上殘留被施壓的氣息，除了強迫昏過去外，並沒有其他惡劣的效果。


確認John沒有大礙之後，才將視線落在Irene身上，雙眼有著濃烈的不滿。


Irene認得那眼神，曾經自己見識過。
那是被激怒的眼神──她隨意觸碰大偵探最珍視的東西，侵犯了他的底線，一如之前相同的原因──John。


「妳不該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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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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